第(2/3)页 他看着对面处理政务的皇帝,一边给他研磨,一边暗暗道:必须尽快想到办法出宫。 腰间香囊晃动。 他摸着香囊里那颗失忆的药,忍不住想要故技重施了——或许他像冯润生一样失忆了,不再执迷她,不再纠缠她,他们永不相见,桑宁才能彻底地属于他。 桑宁啊,别怪他。 陛下啊,别怪他。 他承认了,他就是个卑鄙的小偷以及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罢了。 国师府 风湛之在府里等了一天,也没见风雀仪回来,想进宫打听情况,又忍耐住了。 他忍耐住了,桑宁忍耐不住了。 桑宁一天没见到男人了! 风雀仪这个狗男人又不见人影了! 她没得乐子,又出不去,憋闷得想打人,但打谁呢? 暗宫里只有两个哑女。 她们本就是可怜人,彼此交流都是伸手比划,同为女人,她完全不忍心为难她们。 “你们主子去哪里了?死哪里了?” 她压着声音问,气得脑壳疼。 两个哑女跪在地上,双手合十,大意是求她:姑娘再等等。求求您,别生气,别气伤了身体。 桑宁见此,哪里还能发火? 她只能软着声音,满眼无奈地发问:“风湛之呢?我要见风湛之。” 两哑女对视一眼,又是一阵伸手乱比划,其实是说:暗宫近来不得随意进出。 原因也简单,皇帝正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呢。 但桑宁不明白她们的意思,就说:“我要见风湛之。你们把风湛之叫来。” 尽管风湛之是有妇之夫,但她发誓,她只是跟帅哥聊聊天。 就冲风雀仪这人品,她也不敢打风家人的主意。 上梁不正下梁歪,蛇鼠一窝,他们叔侄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 “阿嚏——阿嚏——” 风湛之正在自己房间吃着晚膳,忽地连续打了两个喷嚏,把饭菜喷得哪里都是。 画面很不雅。 他自己都嫌弃,也没胃口吃饭了,就去洗漱,换了身干净的寝衣,躺床上睡觉了。 但翻来覆去睡不着啊! 他很担心风雀仪,也很担心桑宁。 自从风雀仪离开,暗宫他就没敢进去,生怕给暗中盯着他的人提供了桑宁藏身之处的信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