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桑岐也凌乱了:这敬帝是被他的酒疯惊傻了吗?竟然也不知道躲? 他摸不准敬帝的心思,不知他在走神想女人,感觉自己酒疯发的差不多了,就随地一倒,哎,地上好凉,他拢着大氅,蜷缩起来,不时哼一声:“陛下,继续喝……陛下,好兄弟……来,继续喝!” 声音有点吵。 贺兰殷俯视着地上的人,思量着:真醉了?这就是他醉后的丑态? 总感觉差点什么。 哦,对,差了桑州,他好像没提桑州的事。 他今天邀他喝酒,主动说起对桑州的安排,他半路打断,说什么一朝闲云鹤,桑州休与说。 仿佛对桑州一事再没兴趣。 却不知讳莫如深,反而让人多想。 桑岐也在想:这敬帝信没信他啊?要不再装会疯?可装什么疯呢? 他想来想去,想到了妹妹,便忽地坐起来,抓起贺兰殷的手臂,喊着:“走,好兄弟,咱们找妹妹玩去!” 贺兰殷:“……” 谁跟他是好兄弟! 桑岐当他是好兄弟,揽着他的脖颈,故意朝着他脸颊喷酒气:“哈哈,好兄弟,我妹妹天下第一美人,听过没,桑氏美人笑,天下皆倾倒?” 贺兰殷想着桑宁的笑,心痒痒的:行吧,也不算虚言。 他们就这么勾肩搭背去了月桑殿。 月桑殿里 桑宁还在听冯润生滔滔不绝说贺兰殷的坏话:“他言而无信,人也虚伪的很,一直不肯把你赐给我,分明是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但他对你动了坏心思,又想要明君的名声,而不想给你名分,没准宠了你,隔天就想着毁尸灭迹……” 他说的前半部分是有些道理的。 狗皇帝就是想吃了她又不想负责。 当然,正合她意。 她还不想为一棵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呢! 但这些不是重点啊! 她听腻了,便转开了话题:“你别说了,把床幔解下来。” 难得相会,他与其说那么多废话,不如干点正事了。 冯润生看着床幔,这要是解下来,挡开了外面的视线,那不就是幽会了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