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冯润生皱起眉,再次询问:“那你收拾我东西了?” 春杏摇头:“没有。公子一天都在屋里躺着,奴婢收没收拾,您都知道的。” 她也就进来给他送了膳食,连他的床都没靠近。 冯润生确实知道她没收拾他的东西,正因知道,才觉得奇怪:他一整天都躺在屋子里养伤,那情诗就放在箱子里,今儿一早他还看过,这会怎么就没了? 他想来想去,也就午膳后睡了会,难道那时候有人进来了?是谁?不偷别的,只偷他的情诗?这意图……让人多想啊! 会是皇帝派来的人吗? 能神不知鬼不觉进他的屋子,似乎也只有皇帝的人了! 他其实没有午睡的习惯,今天午膳后,却是困倦了,还睡了一个时辰。 真相很明显了。 皇帝!皇帝!皇帝! 他攥紧拳头,满眼的愤懑:他为他出生入死,夺得天下,他一朝登基,翻脸无情,杖责他便算了,还派人偷他的情诗! 实在……可恨!可恨至极! 同一时间 皇帝寝殿太极殿 可恨的贺兰殷坐在桌案处打了个喷嚏,再次欣赏起桑宁写的两首诗:婉转郎膝上,何处不可怜? 怎么不可怜? 他现在想想,都觉得身心躁动:终有一天,他要看她在他双膝上如何婉转的。还须作一生拼,尽君今日欢。她倒是敢说。以她那病弱的身子,怕是要拼出吃奶的力了。 他总体是满意这两首诗的,但再看一眼冯润生那首诗,总觉得不负相思意更挠他的心。 涩情在纯情面前不值一提。 他还是更喜欢纯情的诗。 不过,也没什么,既然挠心,那就处理了。 他卷吧卷吧那首诗,放在了火光跳跃的蜡烛上。 纸张瞬间燃烧了。 上面的字迹迅速被火焰吞噬。 去他们的相思意! “陛下,敬事房的人来了。” 王诚走到他面前,小心翼翼出了声。 贺兰殷正烧着情诗,随口拒绝:“不见。”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不见了。 王诚想着太后的话——务必让陛下宠幸妃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