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当她很想跟他说话吗? 贺兰殷被直呼名讳,神色一变,皱眉喝道:“桑宁,你好好说话。” 桑宁翻个白眼,毫不客气地回怼:“是你先不好好说话的!贺兰殷,别在我一个死人面前摆你皇帝的派头!那么想装,滚出去装!” 贺兰殷:“……” 他哪里装了? 在她面前,她又打又骂的,他哪里有一点皇帝的样子? 不过,倒也新鲜,在她面前,他不是皇帝,不是权贵,就是个普通男人,甚至可以被随意对待的普通男人。 如果桑宁知道他这个心里,定会骂他:你有病!你这是有受虐倾向! “朕发现了,你每次骂人时,都特别有力气,一点不像个病患。” 他这么说,忍不住想:为了看她这生气勃勃的样子,倒也可以多惹怒她几次。 桑宁听笑了:“你把脸伸过来,我更不像个病患。” 她现在难受的想打人。 凭什么就她这么难受? 贺兰殷自然没把脸伸过去,但把手伸了过去,抚弄了下她蹙起的眉头。 他手指粗糙,摩挲得她疼,这也惹恼了她,二话不说,抬手就给他一巴掌。 可惜,没打到。 贺兰殷及时抓住她的手,借机把人捞进怀里,整个儿环抱住了:“别闹了,朕问你个事。” 他过来是有正经事的。 桑宁听了,来了点好奇,问道:“什么事?” 贺兰殷便说了:“燕国国库的钱在哪里?你在娘娘河洗去的钱,还没送去桑国吧?” 娘娘河才存在一年,而这一年,除都城外,处处战火,他们想来不敢把钱送出去。是以,他预感那笔钱还在都城。 桑宁翻着原主的记忆,也没翻出那笔钱的下落,但不妨碍她拿来蛊惑人心:“我说了,你能让风雀仪给我开个药,让我没有痛苦地死去吗?” 贺兰殷:“……” 他听得皱紧眉,语气很不好:“你就这么想死吗?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活都活不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