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纲手陷入了沉默,也朝窗外望去,透过夜幕,她看向了千手柱间的头像,低声开口道:“说说我爷爷吧,我出声时他已经去世多年了,所以我没见过他,小时候听奶奶讲,他是一个大英雄,是最伟大的忍者,玄叔是我爷爷的好友,因该很了解他吧。” “他啊……”玄的嘴角勾起一丝苦笑,回忆起了当年的某些事,“该怎么说呢,他是我见过的所有忍者的典范,简直能用来当教材那种,关于他的故事,不知道有多少传说留下,不过要让我说的话,他大概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吧,一个直到最后把自己给笨死的笨蛋!” …… 纲手喝了不少酒,玄也喝了不少,两人就在木叶村的这处酒楼中闲聊,真的如晚辈像长辈诉苦一般,纲手感觉自己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说过这么多话,并且还问了那么多的问题。 她问玄,“何谓忍者,是否忍者就真的是忍受痛苦之人。” 玄回答她,“忍者是错误的称呼,忍者是不受拘束的一群人,因该是带给世间和平的一群人,是这个世界真正的拥有着,掌握者,保护者。” 这个答案她并不满意,但她没有深问,为什么本该带来和平的一群人却时刻带来着战争。 一壶酒很快的被喝完,玄又拿出了一壶,这种自战国保存下来的陈酿不多,但玄今天却毫不吝啬。 纲手问了很多事,但她没问关于千手一族那件事的真相,甚至连提都没提,没有人是傻子,她当然不傻,可她却不愿意去揭那道伤疤,哪怕她知道,如果自己问,得到的答案会是什么。 她无法预料到自己知道那种答案后的心情,也想不到如果一切如自己猜测,到时又要怎样面对。 她就像大部分人一样,在面对无法承受之事时,选择了掩耳盗铃。 夜色越来越深沉,木叶的灯火一家接一家的熄灭,纲手醉醺醺的起身,笑着向玄告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