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几家住在一起,都知道周大贝他们仨儿怎么花钱,红街大少重新排名,今天周大贝、李元宝、姚福星,明天就变成元宝爷、大贝爷和福星爷,后天就可能福星爷排第一。 侯三每天花点,和这三人相比还差的远。 林鹏更是不花,他决定购置田产和商铺以外,再就弄几条大船出海,亏得起,不怕风浪打翻船,他想挣海外的钱。 还是花不完,他打算有计划的捐赠给南兴,计划好后,就喊上几个人一起。 商会开始,秦氏坐在里面的小房间往外看热闹,她坐的是往年座位,虚空出主母的座位,虽然伯夫人现是晋王妃,在老妾心里还是尊重尤桐花。 就说这商会的繁荣吧,尤桐花虽不在伯府,伯府的名声还是如日中天。 “伯爷你是有眼力的,夫人没有亏待您,怪就怪前头的奚王妃,奚家真真的讨厌呐。” 秦氏有时会这样说。 伯夫人虽去,商会的钱也拿出一个比例分给她,可这满眼的富贵由伯夫人带来,伯府谁能忘记,至少老妾秦氏她忘记不了。 这一年南兴税收无数,西咸另有源源不断的钱,晋王府盆满钵满,梁仁再次加强军费银两,同时向宁王府增加赠送军费物资和银两,有宁王府的兵马再加上奚家,梁仁可以夺天下。 当然这不可能,宁王和奚家只维护正统皇权,也即先帝一脉,梁潮就算早夭,他也已立下太子。 梁仁并不想夺天下,他只想巩固自身的保护力量。 向奚重固也有馈赠,还是以十六姑娘的私房为由头。 这一年,梁仁过得还是不错,到此,他和心爱的人大婚,他得回女儿,他祭祀承平伯回回不少,他的身与心都在平衡圆满的状态。 京里的新帝梁潮,在正月里病掉,不是大病,是一直纠结的气郁,让他在冬天的寒冷里先是克化不动食物,饮食减少,再由饮食减少而导致疾病。 少年的太子梁广侍候在侧,梁潮服下药,面上潮红有所减退,头脑有所轻松,他慢慢的道:“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,你还是依靠晋王。” 梁广这个年纪,正是气盛的时候,也正是怀揣一腔抱负的时候,他应声是,再问道:“这大好江山是父皇和儿臣的,凡事依靠晋王皇叔,让臣子们看着也不像。” 梁潮斜眼看向案几,这是他的寝宫,所以奏章堆到这里来,烛光明亮之下,个个奏章都是他催命的钢刀。 不管他与官德妃怎么商谈,周王都不同意配合梁潮演戏,驱逐或劝降赵王,鲁王府更不用想了,梁廓的野心几经暴露,再难收回,梁潮派出的细作带回大量证据。 那年鲁、晋大战,鲁王府折损近二十万的人马,有一部分借自边城之外,鲁王府为此赔偿大量盐和银两,休养生息这几年,兵马渐多,鲁王府又开始各地奔波,没有证据也可以想像下,他不会打好主意。 梁潮没有为难官德妃,德妃仅是传话的人,他只能恨周王,最恨的是鲁王。 哪怕周王一手遮天的庇护鲁王府野心,有野心的也仅是鲁王府,北方定王和川王的税银一年比一年少,什么天灾、强盗的全是借口,他们的野心也由鲁王府挑动。 东临的楚王近年也不安分,时时的寻找机会向京里多要钱财。 梁潮没有查到诸王兵马的实际数量,可他知道诸王们的兵马现有数量跟上报的不相同,晋王也隐瞒兵马,可是梁潮知道晋王会在关键时候亲情发作,他会帮自己,梁潮可以原谅晋王。 无法原谅其它诸王,同时他们用哪些钱养这些兵马,可想而知,许多的事情上,梁潮已无力控制。 梁潮向着梁广唏嘘:“你我父子只能依靠晋王,别无选择。” 梁广鼓起勇气:“父皇这样说过多回,可是父皇也知道晋王皇叔另有兵马,同时晋王皇叔品行有亏,他污辱离世老臣,还是帮他在南兴站住脚根的老臣,奚家在这件事情上也品行有亏,奚重固不就休妹之事讨伐他,反而认下前伯夫人为妹妹,还大开祠堂添上前伯夫人现晋王妃的名字,这样的人怎么能相信,怎么能依靠?” 话不顺耳,梁潮有些气血翻涌,他不是生气,很快就顺下去。 太子的话,何尝不是他以前的话,在晋王没有得到南兴,没有强大以前,梁潮也觉得个个老臣不顺眼,都是触逆鳞来的,诸王们应该严查,派出大量的巡查御史,第二年发现被诸王收买的占一半以上。 直到晋王梁仁在南兴站稳,梁潮一年比一年意识到有些事情,京里也有错误,比如先帝和他,何曾认真看待过晋王。 到这个时候再回头看时,把京里任何一位殿下派往南兴,都未必站稳立牢。 同情心出来,梁潮渐能理解诸王,他准备当皇帝,只希望守好祖宗基业,完好无缺的传给太子就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