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五九章 你四不四有病啊!-《星痕之门任也许清昭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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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任也听到这话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遇到这种选手,油盐不进,不要脸,也不怕报复,更不在乎名声,这……你能怎么办?

    他就是个政治亡命徒、疯狗,逮到谁就咬谁。

    三皇子见任也沉默,便主动迈步上前,谨慎地保持着一定安全距离:“本王才刚入二阶,且神异能力很弱,这肯定是打不过你的。你莫要动手嗷,不然碰我一下,本王当场暴毙了,你还要加一条杀害皇子的大罪。到时你肯定死得相当惨了……!”

    “……!”

    任也继续无语。

    三皇子扭头看了一眼四周,见到并没有狱卒兵丁向这边观望后,才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现在肯定恨极了我,对吗?但怀王兄弟,我也是有苦衷的啊……!”

    任也瞧着他:“你堂堂皇子,有何苦衷?”

    “我的苦衷就是,必须要在太极殿上往死了弄你,才能获得利益啊。”

    “沃日尼玛!老子宁愿背上杀皇子的大罪,也要弄死你这个逼!简直欺人太甚了!”任也听他说完后,直接破防了,抬起手掌就要拍碎木栏。

    “怀王兄弟,请你保持冷静。”三皇子连续退后数步,低声道:“你就没发现吗?在太极殿上之时,本王就仅仅只是开了个头,便引得满堂文武围攻于你。那……真正想让你死的,又何止我一人啊?你杀的过来吗?”

    任也听到这话,强忍着心中怒气,将那抬起来的右手,又缓缓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切……他们哪像本王这样坦诚啊。我要弄死你,从而获利,这直接就说了,可他们还假惺惺地说是为了江山社稷,才劝谏父皇杀你。这岂不是虚伪至极。”三皇子俊俏的脸颊上,泛起了自得之色:“防一个小人,那远比防着一群伪君子要容易得多,你说呢?”

    任也皱眉沉默,心里在思考着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怀王兄弟,你细想想,在太极殿上时,本王启奏后,有多少大臣都说出了言之凿凿的检举之词?你与千里绿营交往过密,且不避嫌,又暗中杀了径山的卢龙,扶吴胖子上位。这一桩桩一件件……他们真的说错了吗?我看没有吧,你确实是这样做过啊。”三皇子小声哔哔道:“你再想想,我若是不说出,你想扩充领地一事……那其他人会不会说呢?你能确保他们一直安静下去吗……?!”

    任也目光锐利地看向了三皇子俊俏的脸庞,冷言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还帮了我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有一说一,本王就是要弄你,然后获利。”三皇子坦诚得一批:“只是,我是父皇的三皇子,我是礼部尚书……我是谏臣、诤臣、孤臣……那我怎可将这种获利的机会,让给朝堂上那帮老家伙呢?!反正你铁定是要被围谏的,那莫不如成全一下,咱这当兄弟的。嘿嘿!”

    三皇子说到这里,精神病一样地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任也看着这个王八蛋,心里不但没了怒气,反而问道:“那你在我身上获什么利了呢?”

    “父皇开心,本王自然获利啊。”三皇子幽幽回道。

    “国主要用我,那我被围谏,他又如何能开心?”任也出言引导。

    “我若不跳出来,那最多有两三名炮灰跳出来检举于你,甚至可能仅仅只是一人;而我跳出来了,这太极殿风云突变,有趁机落井下石之人,也有被触碰利益之人,更有真希望你被斩首之人……这水面看着浑了,可在父皇眼里,却或许就清了。”三皇子得意道:“父皇一开心,本王就是在王府内夜战一百零八女……别人又能奈我何?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个狗东西啊!”园区之主摇头感叹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多谢兄弟谬赞。”三皇子摆了摆手,很难为情地说道:“不过,咱们是知己,你落得这般处境,本王心里也不好受。唉,你再坚持坚持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我坚持什么?皇上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……?”任也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就是一句宽慰之言。若你坚持不住,那就死呗。”三皇子优雅地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“我槽,你真是个神经病!”任也实在受不了这个沙碧,伸手就要再抓他。

    “嘿嘿……!”三皇子侧身一躲:“看二哥吧,你是他的人,他自然不会不管。至于能不能出去,本王也不好说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本王考虑到,你万一真的摆脱困局了,或许真能做出来后半辈子只查我一人的事。因为毕竟你和我一样无耻,且都睚眦必报……这样是有些风险的。”三皇子眨巴着明亮的双眸,突然一抬手,轻声呼唤道:“玲珑甲!”

    “刷!”

    一阵清光闪烁,一件男子穿的内甲,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出现在了三皇子的手中。

    他非常随意地递给了任也,笑眯眯道:“此物乃本王成年时,父皇赠与我的,我一直没舍得穿。它可正面抵挡四品巅峰之人的全力三击。我都说了,知己难寻,若你能侥幸过关,那先前酒席上的话,可不是戏言哦!我是真的要……和你一块发财的!当然,我不想带老二。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可抵挡四品巅峰神通者的至宝,他真给啊?!

    任也一脸懵逼地看着宝甲,无语道:“你到底有没有去看过病啊……?”

    “两百万外加一件宝甲,能搏父皇一笑,这是很不容的啊。你要知道啊,我南疆是没有太子的啊!”三皇子突然目光很清澈地盯着任也,一字一顿道:“所以,这皇子当不好……那是要人头落地的。我借了你,自然要还你,这很公平。”

    任也瞧着他清澈且锐利的眼,缓缓评价道:“孤臣?!天下除了皇帝外,谁又敢称孤呢?”

    “不要试我。南疆的事儿,你不懂。我不争,也争不过。”三皇子摆手道: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神神秘秘地来,又神神秘秘地走,多一个字都没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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